二艳的书真的好好看,这本《穿成废材三小姐,我完虐所有人》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,跌宕起伏,特别吸引人,《穿成废材三小姐,我完虐所有人》简介:苏震霆坐在主位上,脸色铁青,额头青筋暴起。三长老抛出的“证据”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,……...
擂台之战的硝烟尚未散尽,断龙崖边依旧回荡着罡风的呼啸,以及众人心中难以平复的震撼。苏九璃的名字,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每一个苏家人的心头。不再是那个被嘲弄的废柴,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嫡女,她以碾压之姿,击溃了所有质疑,夺回了属于自己的尊严与...
擂台之战的硝烟尚未散尽,断龙崖边依旧回荡着罡风的呼啸,以及众人心中难以平复的震撼。苏九璃的名字,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每一个苏家人的心头。不再是那个被嘲弄的废柴,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嫡女,她以碾压之姿,击溃了所有质疑,夺回了属于自己的尊严与地位。
深渊擂台之后,苏九璃所到之处,往日那些鄙夷轻蔑的目光尽数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敬畏,是探究,甚至是隐隐的……惧怕。苏家子弟们私下议论纷纷,言语间再也不敢带半分不敬,三**之名,已然带上了一层令人不敢轻犯的威慑。
苏九璃的住所,也从原本的偏僻小院,被安排到了苏府内院一处更为清幽雅致的居所,下人们战战兢兢,生怕伺候不周。就连平日里对她视而不见的长老们,在路上遇见,也会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,态度较之以往,已是天壤之别。
然而,平静的水面下,往往潜藏着更汹涌的暗流。苏九璃的强势崛起,如同一根尖刺,狠狠扎进了某些人的眼中,尤其是苏雪儿。
此刻的苏雪儿,早已没了往日的柔弱伪装,禁足在她那华丽却冰冷的房间里,如同困兽般焦躁不安。每当想到苏九璃在擂台上那浴火重生的身影,想到她如今在家族中微妙变化的地位,想到那些原本围着自己转的子弟如今都开始敬畏甚至讨好苏九璃,嫉妒的毒火便在她心中疯狂燃烧,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。
“**!那个**!她凭什么?!”苏雪儿面容扭曲,狠狠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,瓷器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。“她不过是个玄脉闭塞的废物!一定是用了什么妖法!一定是!”
柳氏坐在旁边,脸色同样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禁足和削减用度,对她而言是奇耻大辱,更让她恐惧的是苏九璃如今展现出的实力和手段。她隐隐感觉到,若是再不将苏九璃彻底踩死,她们母女的好日子,恐怕就真的到头了。
“雪儿,冷静点!”柳氏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躁动,眼中闪过一丝阴狠,“光是生气有什么用?当务之急,是要想办法除了她!”
“除掉她?谈何容易!”苏雪儿咬牙切齿,“现在父亲和那些长老,都把她当成了宝!连影杀都死在了她手里!我们还能怎么办?”
“明着不行,就来暗的。”柳氏凑近女儿,压低了声音,眼神如同毒蛇般闪烁,“实力上我们暂时动不了她,但别忘了,她的身份……可未必就那么干净!”
苏雪儿猛地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,呼吸陡然急促起来:“母亲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柳氏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:“你忘了?当年苏九璃的母亲洛云裳,来历不明,却偏偏让家主倾心。谁知道她当年在外面,有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?苏九璃……就一定是我们苏家的种吗?”
这个念头如同毒藤般,瞬间缠绕住了苏雪儿的心脏!对啊!如果苏九璃根本就不是苏家的血脉,那她算什么嫡女?她现在拥有的一切,岂不都成了笑话?
“可是……这怎么证明?”苏雪儿急切地问。
“证据嘛,自然是可以‘找’出来的。”柳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你忘了三长老?当年洛云裳初入苏家时,三长老就对她颇有微词,认为她来历不明,会玷污苏家血脉。如今苏九璃又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,他岂能甘心?只要我们稍加运作,再‘找到’一些当年的‘证据’……”
母女俩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阴毒的计划。
几天后,一个爆炸性的消息,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,在苏家内部掀起了轩然**!
起因是三长老在一次家族议事中,突然发难,声泪俱下地“揭露”了一个惊天秘密——他质疑苏九璃的血脉!
“家主!各位长老!”三长老一脸悲愤,痛心疾首,“老夫今日斗胆直言,实乃为了我苏家血脉的纯正,为了苏家的百年声誉啊!”
他颤颤巍巍地拿出几封泛黄的信件,以及几份看似言之凿凿的证词,甚至还带来了一个当年曾在洛云裳身边伺候过的老妪。
“这些,都是当年的证据!”三长老声音激昂,“信件是洛云裳与外男私通的密信!证词是当年知情人的亲笔!这位嬷嬷,更是亲眼所见,洛云裳在嫁入苏家之前,便与人有染!”
信件笔迹模仿得惟妙惟肖,内容暧昧露骨;证词条理清晰,细节“详实”;那老妪更是哭哭啼啼,赌咒发誓,说得有鼻子有眼,仿佛一切都是亲身经历。
一时间,整个苏家都炸开了锅!
“什么?三**不是家主的亲女儿?”
“我的天!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
“难怪她之前一直是个废物,原来根本就不是我们苏家的血脉!”
“洛云裳当年看着清冷孤傲,没想到……”
“这可是天大的丑闻啊!关系到家族血脉和嫡系传承!”
质疑、猜测、流言蜚语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开来。血脉,对于一个传承悠久的家族而言,是根基,是荣耀,不容许有丝毫玷污。苏九璃刚刚凭借实力建立起来的威望,瞬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。许多原本保持中立,甚至开始对她改观的族人,此刻也开始动摇,看向她的目光变得复杂而异样。
苏震霆坐在主位上,脸色铁青,额头青筋暴起。三长老抛出的“证据”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,狠狠扇在了他的脸上!他看着下方那些窃窃私语、眼神闪烁的族人,看着三长老那副“为家族着想”的伪善面孔,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,面色惨白、泫然欲泣的苏雪儿,以及她身后那看似悲痛实则眼底藏着得意的柳氏,一股无名怒火直冲头顶!
他自然不信洛云裳会做出背叛他的事情!他对那个清冷如月、内心却无比炽热的女子,有着绝对的信任!可是,三长老拿出的“证据”太过“确凿”,又恰好击中了家族最敏感的神经——血脉传承!
他可以强行压下此事,但堵不住悠悠众口,更会落下一个包庇“野种”,玷污家族血脉的骂名。这对于他这个家主而言,是不可承受之重。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,既愤怒于三长老等人的卑劣手段,又不得不考虑此事对家族声誉和稳定的影响。
就在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到极点,所有目光都汇聚在苏九璃身上,等着看她如何应对这灭顶之灾般的指控时,苏九璃却异常的冷静。
她静静地站在那里,仿佛周遭的喧嚣与她无关。那双清冷的凤眸,如同最剔透的琉璃,不起丝毫波澜。她甚至没有去看那些所谓的“证据”,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哭哭啼啼的老妪,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讥讽。
这栽赃陷害的手段,比起她前世经历过的那些阴谋诡计,简直如同小孩子过家家般幼稚可笑。
“说完了吗?”苏九璃终于开口,声音清冷,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议事厅,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。
三长老被她这平静的态度弄得一愣,随即梗着脖子道:“苏九璃!人证物证俱在!你还有何话可说?还不速速承认你这野种身份,滚出苏家!”
苏九璃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,轻轻笑了一声,那笑声清脆,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寒的冷意。
“承认?我为何要承认这凭空捏造的污蔑?”她抬眸,目光如同利剑般,直刺三长老,“几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破信,一个眼神躲闪、言辞漏洞百出的老奴,这就是你所谓的铁证?”
她上前一步,走到那老妪面前,目光锐利如刀:“你说你亲眼所见?那我问你,母亲闺房窗外那株海棠,是几瓣花叶?她惯用的熏香,是何种香料调配?她腕间那串从不离身的菩提子,是多少颗?”
一连串的问题,问得那老妪脸色煞白,眼神慌乱,支支吾吾半天,一个字也答不上来!她不过是柳氏花钱买来的一个远房亲戚,哪里知道这些细节!
苏九璃冷笑一声,不再看她,目光转向那些所谓的“信件”和“证词”:“至于这些东西……呵,模仿笔迹,伪造证词,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,三长老倒是玩得挺溜。只是,你找的这写手,水平着实不怎么样,连母亲的用笔习惯都模仿错了。”
她随手拿起一封信,指着其中一个字:“母亲写这个‘云’字时,最后一笔习惯微微上挑,如同飞鸟振翅。而这信上的‘云’,笔锋凝滞,匠气十足。三长老,你找人伪造,也该找个专业点的,别这么侮辱大家的智商,行吗?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三长老被她怼得老脸通红,气急败坏,“这都是狡辩!欲加之罪何患无辞!”
“是不是狡辩,一验便知。”苏九璃收敛了嘴角的讥讽,神情变得肃然,“我苏家立族数百年,难道连验证子孙血脉的法阵都没有吗?我记得祖籍有载,祠堂深处,便供奉着一座‘血脉溯源阵’,乃是创族老祖所留,可辨真伪,可鉴血亲!”
她猛地转头,目光灼灼地看向主位上脸色变幻不定的苏震霆,声音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:
“启动血脉溯源阵!是真是假,是嫡是庶,是苏家血脉还是所谓的‘野种’,法阵之下,一切虚妄,皆无所遁形!”
此言一出,满场皆惊!
血脉溯源阵?!那可是苏家最古老、最神圣的法阵!据说此阵沟通血脉本源,玄妙无比,非家族遭遇重大危机或传承出现巨大争议时,绝不可轻易动用!
三长老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恐惧!他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构陷,就是算准了苏震霆会为了家族颜面而息事宁人,绝不会轻易动用那传说中的血脉法阵!毕竟,一旦启动法阵,无论结果如何,苏家内部的矛盾都将彻底暴露在阳光下!
“不可!”三长老立刻高声反对,“血脉溯源阵乃我苏家圣物,岂能因你一面之词便轻易启动?!”他试图阻止,言语间充满了急切,生怕弄巧成拙,反而暴露了自己伪造证据的罪行。
苏九璃根本不理会他的阻挠,只是将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目光,牢牢锁定在苏震霆的脸上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地问道:
“父亲!”
这一声“父亲”,带着复杂的情绪,有质问,有失望,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期盼。
“难道您也怀疑母亲的清白?怀疑……女儿的血脉吗?”
她的声音不高,却如同重锤般,狠狠敲击在苏震霆的心上,也敲击在每一个苏家人的心上。
“启动法阵,一切自有分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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