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窈有点摸透了席墨渊脾气。这位七叔,偶然喜怒无常。过了几日,他定要向云窈赔礼道歉,送些小东西弥补。不知他是外冷热内,还是单单对她不同。上次云窈故意输给他,可能是冒犯了其自尊心,他当时甩袖而去。这段日子他也不露面。今天这等场合,云窈猜测他肯定...
云窈有点摸透了席墨渊脾气。
这位七叔,偶然喜怒无常。过了几日,他定要向云窈赔礼道歉,送些小东西弥补。
不知他是外冷热内,还是单单对她不同。
上次云窈故意输给他,可能是冒犯了其自尊心,他当时甩袖而去。
这段日子他也不露面。
今天这等场合,云窈猜测他肯定会去,毕竟侄儿结婚,也算是大事。
除非他真的病得不能下床。
“……我原本想着,到了婚宴大厅,七叔瞧见我像个花蝴蝶,替我尴尬,自然会上前为我解围。
到时候,我跟在七叔身边,又这样引人瞩目,肯定能赚些名声。”云窈如实道。
不成想,席墨渊却是直接到四房接她。
她猜对了。
席墨渊:“……”
怪不得她肯穿这件出来了。
车厢里沉默一瞬。
云窈从他掌心接过那半瓶汽水,不小心碰到了他手指,惊觉这个瞬间,他指端寒如冰。
冰镇汽水给他手指染了层寒霜。
七叔这样的,不知还能活几年。云窈看着他,心下便觉可惜。
如此出众美男子,寿命不长,真乃损失。
不过,等七叔要死的时候,云窈大概结束了席家诸事,可以离开了。
她正想着,就听到七叔道:“我手凉是常有的,并不会一时半刻就死了。”
云窈:“……”
她诧异看了眼席墨渊。
七叔难道会读心术?
不仅如此,七叔杀人时候速度比枪还快、手指比刀还锋利;他每次看人,眼神一扫,哪怕跟他不算亲近的人,也能接受到他的暗示,好像他眼神能言语。
旁人腹诽,他也总能一口道破。
七叔,到底是个什么人?
云窈想到这里,席墨渊突然出手,轻轻按了下她眉心。
他手指太凉,一股子寒意,几乎入侵了云窈的大脑。
她打了个激灵。
可能是太冷了,她脑子里嗡了下,所有杂念一扫而空,好半晌都没想起自己方才琢磨什么。
这时,车子到了婚宴的饭店。
从马路到饭店门口,铺了长长红毯,红毯两侧站着军政府的副官们,守卫森严;而副官身后,聚集了大批小报记者,对着宾客拍照。
镁光灯照得人眼睛疼。
席墨渊在报界不算红人,毕竟他平时深居浅出;云窈虽然美艳无比,却也没什么名气。
一对美得惊心的男女路过,饶是他们俩不算名流,也引来记者的兴奋,对着他们俩一通狂拍。
云窈眼睛真的被闪瞎了,好半晌眼前都看不清。
那么多镁光灯,特别刺目。
席墨渊微微侧头,低声跟她耳语:“放心,没有我首肯,照片半寸都登不出去。”
云窈:“……”
七叔实在很霸气威武。
她和席墨渊快步走过了红毯,终于进了饭店大门,云窈轻轻舒了口气。
“想做个名流,也不是很容易。”云窈对席墨渊感叹。
席墨渊深以为然。
婚宴大厅里已经坐了半室的人,锦衣华服装点着,个个都是一张喜气脸孔。侍者端着酒盏,在衣香鬓影中穿梭。
一阵阵酒香,令人沉醉。
席墨渊原本让云窈挽住他胳膊,却在进门瞬间,突然牵住了她的手。
隔着薄薄蕾丝手套,他掌心的寒意几乎浸透了云窈,让云窈心神一紧。
席墨渊却恍若不觉,与她带着手套的五指相扣,把她领到了座位上。
他一进来,吸引不少目光;见他们俩这般亲密,更多人看了过来,目光里带着探究。
“你先坐,我烟瘾犯了,找个地方抽根烟。”席墨渊道。
他这一去,好半天都没回。
宾客越来越多,云窈也越发不安,故而她站起身,去找席墨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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